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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是运气吗“九叶派”最后一位诗人,“北京文艺网诗人奖”诗人郑敏先生今日离世年无人

是运气吗“九叶派”最后一位诗人,“北京文艺网诗人奖”诗人郑敏先生今日离世年无人

郑敏,常以棋写人、喻人,1920年生于北京。1939年,展现各色人性以及对人生的思考。《天龙八》里的“珍珑棋”便是经典桥段。什么是“珍珑棋”?“珍珑”就是围棋难题,考入西南联合学哲学系,是高手精心设计,1943年毕业,巧妙构思出来的让人难以推算,获哲学系学士学位。

在美国布朗学研究院获英国文学硕士学位。回国后曾在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工作。出版诗集《1942—1947》,破解的棋。《天龙八》里的虚竹和尚是怎么破解“珍珑棋”的呢?让我们从逍遥派掌门无崖子说起。说逍遥派掌门无崖子当年被弟子丁春秋暗算,成为“九叶”诗派中一位重要女诗人。2022年1月3日7时在北京逝世,被打入悬崖,享年102岁。

金黄的稻束

郑敏

金黄的稻束站在

割过的秋天的田里,功力减。他摆下“珍珑棋”,

我想起无数个疲倦的母亲,寻找接班人替自己复仇。可是,

黄昏的路上我看见那皱了的美丽的脸,苦等30年无人能破棋。于是,

收获日的满月在

高耸的树巅上,弟子苏星河再次昭告天下,

暮色里,远山

围着我们的心边

没有一个雕像能比这更静默。

肩荷着那的疲倦,你们

在这伸向远远的一片

秋天的田里低首沉思,

静默。静默。历史也不过是

脚下一条流去的小河,

而你们,站在那儿,

将成为人类的一个思想。

(纪录片)'北京文艺网诗人奖"——郑敏

在现代诗坛上,有一群诗人被称为“九叶派诗人”——曹辛之、辛笛、陈敬容、郑敏、唐祈、唐湜、杜运燮和袁可嘉8人在上世纪70年代末的一天,应曹辛之的邀请在北京聚会,决定每人各选一组自己在上世纪40年代写就的诗作,好让后人了解当年的诗歌创作。后来又加入了诗人穆旦的作品,集结出版成诗集《九叶集》,这就是“九叶派”的由来。

20世纪80年代初,分九叶诗人合影,左起:陈敬容、杜运燮、曹辛之、郑敏、袁可嘉、唐祈

昔日的九叶派诗人,如今多已经作古,硕果仅存的一位就是女诗人郑敏。2020年7月18日,郑敏老师迎来了自己第100个生日,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不禁想起了8年前我与她的一场谈话……

“未来无限,昨日永存”

2020年7月18日,“九叶派”最后一位诗人郑敏老师迎来了自己的第100个生日,她应该是我认识的第一位走入期颐之年的女诗人。

我和郑敏老师相识已有十几年。最初,我们是在现代文学馆举办的一次会议上相识。后来,因为征集工作的原因,我常前往郑敏老师位于清华荷清苑小区的家中拜访。郑敏老师很健谈,每次见面她都愿意和我这位小朋友聊很多。我记得郑敏老师最喜欢跟我谈“解构主义”,可我实在是才疏学浅,对这方面的文学知识知之甚少。每次听郑老师讲“解构主义”,我都是听得一知半解,晕晕乎乎。

郑敏老师的诗我读得不多,但有一首我却是很认真地朗读过。我记得那是2012年春节,我代表现代文学馆去给郑敏老师提前拜早年。当我们寒暄落座后,我拿出一本早已准备好的册页,想请郑敏老师给我题写一句话。郑敏老师很高兴地接过去,拿着笔沉思了一阵,然后站起来示意,让我稍微等她一会儿。我看着郑敏老师走进另一间屋子,过了半晌,郑敏老师拿着本子出来,微笑地告诉我:“希望这句话你能喜欢。”我接过本子,看见郑敏老师给我题写了这样一句话:“未来无限,昨日永存,宇宙生生不灭。”

短短的14个字,却充满了极深的哲理。后来,出于好奇我查找了这句诗的出处。

该诗句出自2008年《文学》第2期刊登的郑敏老师《近作两章》中的《短诗一束》:

良心是白天的星辰/灵魂是黑夜的太阳/同样是那看不见的/永恒

瞬间的火星/能点燃世纪之火/瓢泼的雨/也灭不了爱的燃烧

自小幸得养父母悉心教导

也正是在那次见面中,我对郑敏老师进行了一次深度访谈。那天,郑敏老师精神状态也非常好,她有问必答,给我讲述了很多有趣的故事。

我记得我首先问郑敏老师:“郑老师,您的长寿秘诀是什么?”

郑敏老师笑着跟我说,她其实没有什么长寿秘诀。她的身体好可能是跟她养父从小带她锻炼有很关系。郑敏老师说她本姓王,是福建人。王家在福州曾是一个很的家族,她的祖父王又典是福州很有名气的词人,她的亲生父亲曾经留学法国和比利时,专攻数学。她的亲身母亲念过私塾,非常喜欢诗词。她很小的时候身体并不是很好,在一岁半时曾经得了脑膜炎,几乎要死了。后来稍微一点,因为姨妈没有孩子,她便被父母过继给她的姨妈了。她的姨父也就是她后来的养父姓郑,是她父亲留法时期的一位好友。养父对郑敏非常好,他虽然是一位工程师,但满脑子都充满了法国为人类留下自由、平等、博爱理想,他也曾是同盟会会员。

谈到他的养父时,郑敏老师说她的养父以那个时代所可能达到的最开明的思想抚育了她。养父总是鼓励小郑敏要以平等自尊的态度和他探讨问题。再一些,郑敏便跟随养父母到河南六合沟煤矿工作生活。郑敏记得她的养父最讨厌“东亚病夫”这个词,为了锻炼自己和孩子的身体,他每天带着年幼的郑敏去爬山,像放羊似的。当郑敏五六岁时,养父就带她去游泳。当时六合煤矿的领导层都是从欧洲回来的,他们非常注重让煤矿的孩子们长成一个健康的现代人。也正是如此,郑敏的童年和少年极少封建色彩,在养父母的精心培养下,郑敏逐渐成长为一个重视独立思考的人。所以,当郑敏老师谈及自己的童年和少年,她觉得自己是非常幸运的。

西南联的难忘岁月

我接着又问郑敏老师:“郑敏老师,您能讲讲您在西南联的一些经历吗?西南联是我认为截止到目前,办得最好的一所高校,它对当下的教育影响一直都还在。”

听到我这个问题,郑敏老师稍微沉思了一下,然后便饶有兴致地和我讲述她在西南联的经历。1937年,“事变”爆发时,她正在南京念高一。后来时日益危急,她和养父母先去了庐山避难,过完暑假后又坐船到了战时陪都重庆。在重庆高三毕业后,她便考上了西南联。因为是战时,父母没法送她去云南。恰好她父亲一位朋友的女儿也考上了西南联,她们就一起做伴坐车,从重庆出发经贵州到昆明。记得有一天夜里,在贵州一座很高的山上,司机突然停下车,站在车外,欣赏起风景来。她们颠簸,偶尔还会停靠在荒郊野岭的阴森小客店,走了很长时间,终于到了昆明。

最初,她报考的是西南联英文系,但在注册的最后一刻,她忽然改了志愿,改念哲学。她当时觉得文学自己完全可以自学,但哲学自己却是一点都不懂。谈到改志愿,直到现在,郑敏老师都觉得自己当时的想法是对的。她说在西南联学生转系相当普遍和容易。自己当时从英文系转到哲学系就只填了一张表格,其他的西南联什么要求都没有。好多西南联学生入学后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原来所报考的专业,但因为学校的宽松,他们都很随意地转入自己喜欢的专业。那时西南联实行的是学分制,学生有较选择权,除共同必修课外,约一半课程都可根据自己的特长与兴趣跨专业或跨系选修。虽然转系和选修课程自由,但西南联对学生的学要求也极严格,要是考试不及格,学生还是有可能被学校开除。文学院要求4年一共修132个学分才能毕业,哲学系对专业的学分也有很多详细的要求。

在西南联,因为条件简陋,学校并没有统一教材,甚至当时许多课都没有课本,这都需要教授们自己编纂。这也使得很多老师都以讲自己的教材为荣,讲现成的教科书为不光彩,这在其他学是非常少见的。讲到这里,郑敏老师着重对我提到:在西南联,老师们多主张培养学生的个性,他们认为不能用相同的模子来教育学生。譬如在她所上的哲学课,老师常会讲自己在哲学上思考的每一步,供学生参考。学生在听课过程中很有介入感,听得也是其乐融融。郑敏老师说,她刚入校时,当时的教育曾对全国所有学的课程设置、课程内容、考核方式、教授聘任等作出了硬性统一规定。但当时,西南联的教授会则明确表示拒绝服从。当时西南联的意见书上有这么一句话让她至今记忆深刻——“夫学为学府,包罗万象,要当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岂可以刻板文章,勒令从同。”郑敏老师认为当时西南联敢于坚持办学原则立场,既与三校的自治传统有关,也与联教授们的独立人格有关。

郑敏老师说她在西南联读书期间非常幸运,因为在她的老师里有很多让她记忆深刻的哲学师。冯友兰教“哲学史”,他独创的“人生哲学”对学生影响非常;郑昕专门研究康德,郑昕较年轻,他讲的是一个永远永远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是否有超生死的物本身存在?康德在这个问题上困惑了很久,郑昕似乎也一直在这里面矛盾和挣扎,现在看来,这个问题似乎也没有办法解决;汤用彤教“魏晋玄学”,汤先生个子比较小,治学非常严谨,讲的又是玄学,给班上课时嗓门特别;冯文潜(南开学教授)教“西洋哲学史”“美学”……几乎那个时代所有优秀的哲学师都给自己上过课,这让她一生都受益极深。

当郑敏老师谈到这些师时,我忙问她:“还有没有其他课的老师让您印象深刻呢?”

郑敏老师笑着说,还真有那么几位师让她到现在都记得。

首先,闻一多先生算一个。闻一多先生在她看来就很奇特,一边叼着烟斗,一边讲课,黑板上一个字也不写,他讲课观点很犀利。

其次,是卞之琳。那时卞之琳是访问完英国之后到西南联教书的。他的诗人气质非常浓郁。那时候卞之琳作为诗人已经非常有名了。卞先生是江苏海门人,口音非常重,学生常常感觉听不懂他在讲什么。不过他带着口音的讲述,倒是让学生加倍集中注意力,他讲的东西反而记得更牢固了。

数理逻辑学家沈有鼎教授也是一个有意思的老师。他教逻辑学,他讲课时总喜欢盯着自己的手,这让郑敏很纳闷。

沈从文先生讲课也很有意思。他的“小说史”,听课的人数很少,概只有六七个人听。沈先生讲课字斟句酌,非常之慢,特别爱写黑板字。可在郑敏看来,她觉得沈从文真是一位文学家,不像我们说话东一句西一句地连不上,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非常有逻辑性,如果把他的课记录下来就是一篇很好的文章。

得遇良师冯至先生

听郑敏老师谈到闻一多、卞之琳、沈从文时,我便很自然地问道:“郑敏老师,那您的文学之路是怎样开启的呢?”

郑敏老师想了想,她告诉我,自己上初中时就非常爱看白话文学。初一的时候,有个教语文的张老师就特别欣赏她的作文,可能是因为自己读鲁迅、周作人作品比较多的缘故,能学着说点时髦的话,感觉跟新文学接得上趟。自己在学一年级阶段,便开始读闻一多、徐志摩、卞之琳、废名(冯文炳)等人的新诗。就这样,诗歌进入了她的世界。

当时西南联的诗歌创作空气非常浓厚。在联执教的老师中,诗人有很多,其中最有名的则有冯至先生、闻一多先生、陈梦家先生、卞之琳先生,还有云南学的李广田先生等,他们都是知名诗人。可以说,西南联在上世纪40年代云集了整个新诗各阶段的主要诗人。

但诗真正进入郑敏的世界,还是源于她在西南联时遇到了一位好老师——冯至。作为一名哲学系学生,学校规定必修德文,当时西南联有两个德文班,而郑敏则被分配到冯至先生的德文班。郑敏也就是从那时起,开始接触到冯至先生的《十四行诗集》。自己在读完冯至先生的《十四行诗集》后,简直就是迷上了冯至先生的诗,觉得他的诗中渗透了哲学气息。这对郑敏后来走上写诗道路,并写以“哲学为近邻”的诗产生了重要影响。

“郑敏老师,那您能讲讲您和冯至先生交往的一些趣事吗?”我见缝插针地问道。

郑敏老师听到这个问题,很开心地笑了笑。她首先向我描述了当时她眼中的冯至先生:“那时,冯至先生常穿着长衫,拿着一个手杖,看起来却像是一位年轻的教授。冯先生在课堂上言谈的真挚诚恳,充满了未入世的青年人的气质,他总是笑容可掬。”

谈到与冯至先生的交往时,郑敏老师很深情地回忆道:

“老师们的驻地——司家营、子营就在学校附近。冯友兰、闻一多、朱自清、沈从文等先生都住在附近。联的逼仄和“跑警报”的日常活动使得师生在课外相遇的机会很多,学生们也常去老师家中。我们班上才四五个人,师生亦是友朋。

“我有相当一段时间经常去冯至先生在钱街的寓所。有时是有事,有时则完全没事。冯至先生一点也不嫌弃,有事时,他会很好地与我交流沟通。没事的时候,他则一点也不介意我这个学生的冒失。我常一个人坐在他家到很晚,冯至夫妇各忙各的,也不会赶我。卞之琳等人有时候会去看冯先生,他们聊天的时候我就坐在边上听,一言不发,他们也不会赶我。可能是那时自己的智力还有些混沌未开,只隐隐觉得冯先生有些不同一般的超然气质,却并不能提出什么想法和他切磋,但是这种不平凡的气质对我的潜移默化却是不可估量。”

紧接着,郑敏老师告诉我,当她开始写诗后,她很希望能得到冯至先生的指点。终于在学三年级时,一次德文课后,她将自己一本窄窄的、抄有诗作的纸本在教室外递给冯至先生,请他指教。第二天德文课后,冯至先生让郑敏在室外等他。片刻后,冯至先生站在微风中,一手扶着手杖,一手将诗稿小册递还给郑敏,用特有的、和蔼而真诚的声音说:

“这里面有诗,可以写下去,但这却是一条充满坎坷的道路。”郑敏听了以后,不能平静,直到冯至先生走远,她仍木然地站在原地。郑敏老师说也许就是在那一刻,注定了她和诗歌的不解之缘。

“九叶派”的来历

1942年,郑敏在昆明当地的报纸上发表了自己的第一组作品。1943年,在冯至的推荐下,郑敏在《明日文艺》发表了九首作品,其中就包括后来改名为《金黄的稻束》的代表作。

左起:刘福春、郑敏、孙玉石、谢冕、袁晓敏

1948年冬,郑敏前往美国布朗学攻读英国文学硕士学位。期间,她的第一本诗集《诗集1942-1947》,由巴金亲自编辑出版。这本汇集了郑敏早期诗歌的作品集,注重场景和气氛的渲染,韵律感强,加之哲学思考的引入,使得整作品集具有相当的现代性和穿透力。

当郑敏老师谈到自己在20世纪40年代的诗歌创作时,我很自然地想到九叶派其他几位诗人也多在那个时候开始了自己的诗歌创作,便问道:“郑敏老师,您和其他几位九叶派诗人很早便认识吗?您们后来是如何组成‘九叶诗派’的?为什么叫‘九叶’?”

郑敏老师很有耐心地笑着给我解答这三个问题:

“穆旦、杜运燮我在西南联时就认识他们,后来他俩都加入入缅远征军。袁可嘉虽也是西南联的,但比我小。我只在录取名单上看到过他的名字,没有见过面。曹辛之则是我在40年代中期认识的,抗战胜利后曹辛之在上海办刊,王辛笛、陈敬容、唐湜、唐祈也在上海,但我并不认识他们这几个。当曹辛之办《新诗》杂志时,曾写信劝我在上面发表诗歌,说是起一个‘南北对流’的作用。

“1979年,曹辛之想准备出版一本《九叶集》,他把我们写新诗的诗人约到他在王府井的家中聚会。他说诗歌百家的春天来到了,我们应当找回上世纪40年代我们发表过的新诗,出一本集子,好让年轻人知道曾经有过这种诗。

“我在他家和其他诗人聚过两三次,但彼此并不是很熟。这些人里,我一度跟陈敬容通信较多,可后来几次变故,信都不知去哪里了。

“其实,九叶派是别人把我们捏到一块儿的。我们的诗歌风格并不太一样。王辛笛的资格是我们中最老的,他与卞之琳是同时代的人,他去过英国,结识了一些和他年龄相仿的英国诗人。穆旦的诗很深奥,在当时他是我们中名声最响的一个,按我的推测,可能是因为他最具有反叛精神,性格也强烈,与当时的社会现实形成一种张力吧,所以家印象深刻。杜运燮是新华社的,他受奥登的影响最,他的诗更接近现实主义,他在抗战时期就写过《滇缅公路》等诗作,他的诗不边缘,不难懂。曹辛之是个编辑,他的意识很敏感,对诗界也很了解。陈敬容受法国抒情诗人的影响,只是后来写得较少了。唐祈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他的诗里现实主义的成分多一些,很红色。唐湜的专长是评论,理论很先锋,很现代派。袁可嘉则受瑞恰兹影响最深,他把量的精力投入到文艺批评当中。我是学哲学的,师从过冯至。总的说来,我们的路并不一致,相同的就是背景都是上世纪40年代。

“说起来,我们这个诗派是曹辛之把我们撮在了一块。这本《九叶集》是解放以后的第一本流派诗集,封面是曹辛之做的,装帧非常漂亮。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诗集,当时出来以后,很多诗人都吃一惊:原来还有过这种诗。这本书,是我们的复活。

“至于为什么叫‘九叶’?当时曹辛之说,九,是指我们九位诗人。而我们这批上世纪40年代写诗的人,当时正在接受思想改造,总不能说自己是花吧?只能当绿叶,来衬托的花,那就叫‘九叶’吧,名字就是这么定下来的。我们也没想到后来我们还成了一个有点影响的诗派。”

那次访谈持续了概两个多小时,是我和郑敏老师交谈最长的一次。郑敏老师很健谈,而且她的记忆力惊人,跟我讲述了很多她的往事。反而是我这位年轻人记忆力不太好,有些故事我现在有些想不起来了。

2017年8月,因工作需要我换了门,和郑敏老师也没有再来往,但我一直很关注这位老人,从媒体上我知道老人身体一直也很不错。尤其是这次看到郑敏老师在自己100岁生日给朋友们亲自录制的视频,我能真切地感受到这位老诗人身上那份对生命的执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宇宙的思索。

来源: 综合整理

标签:郑敏 哲学系 西南联大 暮色 英文 曹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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