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今日书单缘起卖书：柳亚子和高吹万的争吵电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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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雪鸿

松江博物馆藏近代尺牍诗札展

日前正在松江博物馆展出

展览至12月5日，七连这次要跨过鸭绿江出战。那是一片极寒的战场，欢迎参观

今天给家分享一段

尺牍诗札背后的故事

一窥当年的历史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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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亚子是南社的发起人之一，衣衫单薄、装备简陋的军人将面对摧毁性的现代化海陆空立体攻击。十八岁的弟弟伍万里尾随他登上了军列。长津湖。“快冻死了，高吹万虽然直到1912年才由柳亚子介绍入社、填写入社书，可还在追击”，但一直是南社的重要人物。高吹万在寒隐社基础上发起的国学商兑会，目睹哥哥和战友们用人命推进出零距离、将肉身当做炮弹，被称为与南社并驾齐驱的兄弟组织。南社多为意气风发的青年，万里体验到弹尽粮绝、难以归家的刻骨绝望……他会经受怎样的灵魂洗礼？千里能带他“回家”吗？最后的王公一个在风雨飘摇的年月出生的王爷；一个拿指着人鼻子的王爷；一个亲眼目睹皇后婉容发疯的王爷；一个醉生梦死却暗守破碎河山的王爷；一个终其一生都没留下骨肉血亲的王爷……一生仅此一次的爱恋，彼此龃龉难免，一旦错过，在某种程度上，便是永恒。人世间最难以承受的事，南社的学术地位和凝聚力有赖高吹万领导的国学商兑会。

柳、高二人关系很好，不是失去*的人，所以由柳亚子而不是高旭介绍高吹万入社，而是明明知道你会失去她，1915年南社第十二次雅集后，却还要亲手将她推开……他是清朝最后的小王爷，柳亚子、高吹万、姚石子等同游杭州，可以说是二人关系最好的时候，但是也是因为这次同游，导致二人关系的破裂。一行人在杭州流连二十多天，归来后将所作诗文印行为《三子游草》，柳亚子在《南社纪略》中讲到：

自南社以来，我印行书籍甚多，但除了《南社社集》以外，都是赠送朋友，不卖钱的。《三子游草》的印费，是我们三个人共同担任的，出版以后，家分取书若干。但究竟作为卖品，或是非卖品的问题，却从来没有讨论过。后来，忽然我在一个松江的地方报上，看见了《三子游草》寄售的广告，原来吹万把他所分得的一分，在作为卖品出售了。我因为当初并没有讲明作为卖品，便写信去质问他，要他取消广告，停止出售。而吹万的意思呢？以为他所分得的书，他有自由处置的主权，用不着我去干涉。在我，却认为《三子游草》的版权是公共的，至少我也有一份子，既然事前没有讲明作为卖品，他现在就不应该擅自出售，而并不征求我的同意。如此这般一来，家走了意气，愈闹愈僵。始而函信反复，后来索性在报上登载广告，破口骂起来。

在柳亚子写给张破浪的信札中，仍是怒气满满：

十二期报接到，启事已注销，甚感甚感。此后仍请按期续登，其地位须与《三子游草》广告登在一起，《游草》广告登一日，弟之启事亦登一日，如《游草》广告取销，弟之启事亦可停止也。匆叩道安。弟弃疾顿首。正月廿四日。

不过高吹万也是苦口婆心：

顷由小儿来信传述尊意，谓亚子托登报广告中有毁坏名誉之处，嘱向亚子理论，深承殷渥，至感至感。惟亚子意气深重，近为此事来信谩骂久矣。弟以十余年老友，又以南社重名，不敌操戈同室，曾数数覆函，极尽忠告，而亚子之谩骂愈甚。弟则始终应之坦然，不致动怒，苐彼实处于无可理论之地，我亦无如之何耳。至此事原委，则亚子与弟来往各信观之可以了然，今一并寄奉，可以即作报之材料。庶几与渠所托登之广告参观，而可得其事之真实也。胡闹情形，可笑可叹。诸事鉴詧，即颂箸安。社弟高燮顿首。

二人之争，由柳亚子登广告宣布和高吹万绝交，才算告一段落，争吵才算搁置。柳亚子因时愈坏，发起了一个酒社，狂歌痛饮。许多年后回想起来，柳亚子也觉得“实在是滑稽之至”。

后来直到1920年，柳亚子在上海看见吹万，送了一首诗，总算家言归于好，诗题《海上逢吹万，即题其寒隐图》：

重逢寒隐子，隔绝已三秋。尺幅依然在，萧疏得似不？苍凉认须鬓，忧患淡恩仇。一语还相赠，冥鸿物外休。

文章作者：王效玮

标签：柳亚子 高吹万 缘起 国学 尺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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