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艺术:探索创新与表达的无限可能当代艺术是一个不断演化和创新的艺术形式,它打破了传统艺术的框框,开拓了无限的创造力和表达空间。与传统艺术侧重于技巧和形式的追求不同,当代艺术更多地关注于表达思想、反映社会
|绪论|
杜牧(公元803-约852年),写出汉字之美,字牧之,自成韵味。余平华说,京兆万年(今陕西西安)人。其父杜从郁,要将指书写好,祖父杜佑曾任宰相。杜牧为晚唐著名诗人,手、脑、指、纸必须融为一体,与李商隐并称“小李杜”,指随心动,以别于李白和杜甫,才能将内心深处的所思、所想、所悟见诸纸端。记者:刘勤兵报道员:汤莉、郑华、王治文新华社音视频制作,曾著有《樊川文集》二十卷传世。
关于杜牧《旧唐书》、《新唐书》、《宣和书谱》、《容台集》、《观录》对其均有记载,当代缪钺先生著《杜牧传》、《杜牧年谱》等更有详尽记述。但这些著录多记其生平、仕途、诗文、思想、军事等诸方面。至于其书法,为其诗文之名所掩,历来没有得到普遍关注。
《张好好诗》卷是杜牧传世的唯一墨迹,行书,和八年(公元834年)书。此卷书写于麻笺上,高28.2厘米,宽162厘米,总46行,322字。
作为唐人书法经典墨迹珍品,其真迹现藏于故宫博物院。由卷首、卷尾宋至清人 的题签、题跋、印章可以看出,曾经历了宋直和分府、贾似道,明代项子京、张孝思,清代梁清标、乾隆、嘉庆、宣统内府,后经张伯驹收藏,是传承有序的。
当代关注和研究《张好好诗》者,如:徐邦达先生首先从其所用纸、笔的性能, 用笔方法等方面,认定这确是唐人风格。又论及用笔的转侧之法,近似孙过庭的 《书谱序》。杨仁恺先生则以严谨的态度,以宣和裱的特点及宋徽宗赵佶御题为证,认定是一件流传有序的晚唐巨迹。
《张好好诗》墨迹笔力雄健、字法跌宕、气势连绵,可以感受到杜牧书法的美是多方面的。杜牧书法别具风格,这与其政治军事主张,诗文写作思想有着直接关系。正如《宣和书谱》所评价:“牧作行草,气格雄健,与其文章相表里。”
当笔者探寻杜牧书法的与众不同,整理其书法表现规律时,略有体验。其笔法之丰富、结构之奇趣、章法之巧妙, 令人赞叹。
若对杜牧书法多方面的感染力概括归纳,笔者以为,其最典型特征在于一“奇”。以下,本文将从《张好好诗》墨迹的笔法、字法、章法等几个方面入手,试分析杜牧书法之“奇”。
#01
笔法之“奇”
▼
结字本于用笔,古人用笔悉是峻落反收,则结字自然奇纵,若以吴兴平顺之笔而运山阴矫变之势,则不成字矣。烂漫、凋疏,见于章法而源于笔法。因此,我们分析《张好好诗》书法之奇,应从其笔法说起。
首先明确,宗法二王是唐代主流,杜牧用笔也是以二王一脉为宗的。比如:帖中“高、殊、云、前”等字,可以明显看到右军圣教序的影子。关于此类问题早有定论,并非本文研究重点,自不必赘述。
杜牧同时传承着六朝笔法:杜牧之《张好好诗》“有六朝风韵”者,盖亦赏其中截有丰实处在也。“中截丰实”这一点,即使不借助历代书评,以我们自己的眼睛也是可以观察到的。如:“水、牧、低、絃、吴”等字,处处可见其“中实”的用笔, 丰厚而古雅。
明确了这一点,知道杜牧“正”的一面,下面我们将重点关注其“奇”。
1.1 提按的夸张表现
提与按,是书法表现的重要手段,决定着作品的感染力。提则笔画清新灵动,按则笔画质重浑厚。这种书法中无处不在的矛盾关系,代表着最质朴的自然规律。
沈尹默先生则将用笔的提按形象地比喻为人走路,抬脚落脚,反复进行。书法作品中,因提按形成的或质重、或清逸的不同线质,给观者以不同心理影响,激发观者的丰富想象。如果再配合刚与柔、沉与浮、润与枯等不同线质的运用,则表现力无穷, 可以充分发挥书者的聪明才智。
这些技法的运用水平,成为对书家气质及至人格的评价标准。而书家的学识修养不同,气质类型不同,往往在线质上体现不同的风格特点。正如刘熙载在《书概》中所言:“书者,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总之曰如其人而已。”
《张好好诗》墨迹笔画粗细对比强烈,提按动作夸张,瞬间完成动作转换。让我们充分见识了杜牧精湛的控笔能力。
质重沉厚与轻灵飘逸在杜牧笔下同出,“珠小珠落玉盘”,平添新奇。杜牧将这种强烈的对比关系应用在一个字间,或者相邻的前后字间。将两种审美情趣集于一件作品之中,却没有突兀的感觉,这不但需要超 强的把控能力,更需要智慧。
上图“赠、梳、渐”等字,均为先按后提。由尖入笔后先重按下去,笔画浑圆厚重,确立沉稳凝重的基调。随着书写,渐行渐提,至右结尾分已提至笔尖运行,精巧飞动。正是“胆落墨,小心收拾”。
“水”字并非左右强弱对比,但同样是先按后提,并在运笔使转过程中完成了几次提按的变化。“凋”字则相反,轻入笔,渐渐加重,并保持后半分实按为主。杜牧墨迹中还有许多更加复杂的提按关系,但基本都遵循“渐变”原则,将强烈的对比关系谐调起来。
“游东”一组,“游”字提笔运行,以细劲的点画为主,尤其走之底,屈曲婉转,灵秀精美;“东”字重按行笔,笔画厚重茂密、生涩朴实。两字何以统一?若在“游” 字正中画一竖线,发现左边轻盈纤细,右转为厚重。于是虽有走之相隔,右的厚重与其下边“东”字的气息也可以相接,使行气连贯起来。
“双鬟”一组,“双”字轻入笔,随即重按而行直至结束。“鬟”字则以极轻起笔开始,并保持提笔轻灵至终。二字一按一提,对比强烈。
“水声、孤尔”一组,左右相邻的四字提按对比明显。右列二字以“提笔”为主,尤其“声”笔画秀逸洒脱,清新而灵动。左列则按笔进行,笔画朴厚凝重。尤其“孤” 字涩行,兼以破笔写出苍茫。“尔”字新蘸墨,继续按笔书写,且笔笔圆润,以 “中实”的典型笔法表现,气息端庄而温润。
1.2 徐与疾的强烈对比
以徐疾来谈书写的节奏,意在从动态角度分析作者的创作状态。
当我们提笔临写杜诗卷,亦或面对墨迹细心品读,尝试着重现当时的书写状
态,似乎体会到作者“意在笔先”的主动意识。
行书之所以成为最流行的书体,与其抒情性是密不可分的。创作过程中,或动或静、或快或慢、张弛有度,正如孙过庭在《书谱》中的精彩描述:“导之则泉注,顿之则山安”。这样的节奏,如音乐、如舞蹈般丰富细腻,足以从心所欲地表达情绪,达到抒情目的。这是行书表现的生命,也是创作的乐趣。
《张好好诗》墨迹中的这种节奏首先表现在字与字之间。如“岁公镇”一组:“岁”字沉着稳健,一笔一画徐徐展开;“公”字渐渐加速,至“镇”字则用笔灵活飞动,摇曳生姿。这是一个从徐到疾的加速过程,更是一个情绪的发展过程。
帖中许多字的书写都是求稳的,如“年、十、城、每、东”等字,平静庄重如楷书。又如“藉、于、有、之、沙”灵动多姿,或笔尖跳跃,灵巧如山中矫兔;或痛快疾驰如渴骥奔泉, 势不可当。
1.3 方与圆的胆运用
方折与圆转的应用是如今书家创作常用的技法,以此作为提升作品视觉冲击力的基本手段。其实通过观察不难发现,魏晋书法是以方笔为主的。即使如献之书中的圆笔也是随书写笔势,方圆兼用,将转折点交待清楚,不会随意为之。遇到字本身折角处,则圆中带方,笔意明确,不会违背字的楷法。
李白《上阳台帖》
及至唐代颜真卿,其行书中圆笔是较多的,但是其圆笔往往用在直画行笔过程之中,而并非将方笔完全变圆。颜鲁公行笔到折处,必明确强调出折笔调锋之意,笔法含蓄而厚重。同为唐代诗人,以浪漫和豪放著称的李白,其《上阳台》帖中对方与圆的笔法运用并不丰富。在所有转折处皆作方笔处理,而且表现得一丝不苟。
杜牧则不拘于楷法的严谨与否,而将方笔与圆笔法作为主观表现,并对此夸张强调。作为诗人的杜牧,其想象力得到充分表现。
以横折为例: 王右军《兰亭集序》中“固”字横折平正严谨,几近楷书之正。颜鲁公《祭侄文稿》中“图”字横折抒情奔放,折处提笔圆转而下,但仍保持外圆内方之态。孙虔礼《书谱》中“因”字草书,竖画外展下圆向内收,但横折处中规中矩,笔意明确。
以上各家虽写法各异,但始终保留折画的基本特征,独杜牧突破这些规范,呈现独特风格。
《张好好诗》卷中“圆”字横折分写作圆转,完全没有方折之意,其内“员”则写得端正平稳,撇折与小横折法度谨严,一丝不苟。
由此可见,杜牧完全有能力完成“唐气象”的规范点画。他对横折笔画的的沉肩顿笔和圆转方式的强调,都是有意而为之,是在将方与圆这一对关系夸张到极致。
如“为”字,下表中可见杜以前各家皆以方笔为主,在最一笔折钩处辅之以圆转笔法,感觉既劲健挺拔又圆润自然,几近完美。杜书则以圆笔为主,连续回环翻转。个人风格显著,让人一见便识,过目不忘。
杜牧《张好好诗》“凤”字
又如“凤”字横斜钩一画,与“圆”有异曲同工之妙。横折分写作圆笔,只在下行过程中略有下按顿笔动作,到出钩处完全写作圆形。框内“鸟”字则将折画写得方折之意明确。加之“鸟”字下折画的提笔处理,使此字三处折画,笔法截然不同,形态各异,令人称绝。
对比表中王羲之“风”字,可见其折画骨架瘦硬有力,笔法准确到位,钩画丰满有力,皆作方笔。孙过庭“风”字,横折处笔法简捷,但方折笔法准确规范。虽在斜钩处有圆转笔法,亦是方中带圆,有明确的折点,呈外圆内方之态。这些细节均与杜牧完全不同。
杜牧不愧为书中高手,以其诗人的才思,奇妙的想象,娴熟的技法,驾驭这些复杂的艺术对比关系游刃有余。不为唐人法度所禁锢,专心于艺术形式的表现,想必这是诗人浪温气质所在。
1.4 特有的用笔惯
1.4.1 沉肩
初见《张好好诗》墨迹者,多半会对其横折处的“沉肩”留下深刻的记忆。
如下图“见、凋、章、相”等字的折就很有独特的辨识度,其严重下移的沉肩,有的甚至已写到了竖的中,让人很容易联想到魏碑的横折。
虽然不能仅此一点就推断杜牧是继承了魏碑的用笔,但是如果从杜牧沿传六朝笔法的角度类推,杜牧关注和喜爱魏碑也是合理的。对此,我的一家之见是:杜牧用笔以二王为宗,遵唐规范,存六朝笔意,参魏碑情趣。
先就“见”字横折情态来看,是由轻入纸,以笔尖写横,行到折处并未平向“切”出折角,而是且下行且下压,形成长距离折的过程。实践可以体会到,折角处需要略以侧锋,用笔肚外侧向右顶出方角,再调至中锋以厚重的笔法写竖。这样形成的外方内圆折笔,其形态与魏碑比较接近。
“凋”字折处向右下折笔的动作过,使横折钩这一笔画几乎多出一个“关节”,从而形成了夸张的折肩。
“章”字“肩”的位置向下拉伸形成奇特的细笔画折肩。分析其运笔动作,行到横折处突然变细,应该是为了强调折笔之前的提笔动作。折之前先将笔锋完全提起再下按这种刻意的强调,与宝盖中横钩的提按规律是一致的。
“相”字的折看起来最为独特,但是运笔的方式与前两字是一致的:折处下按动作过,感觉夸张过了头,迅即将笔锋回调到正确的位置继续下行。
这个笔画看起来奇怪地多出了一个疙瘩,成为病笔。但是恰恰这个病笔,可以让我们推测杜牧书写的状态:那是一种惯性表现,也有故意夸张的主观意识。但无论怎样夸张和刻意,他没有违背基本笔法,夸张而不逾矩。
IT百科:
还需要android开发吗 macos可以用什么鼠标 ios怎么显示所有节日
网者头条:
日本宠物店哈士奇怎么样 苹果无损相机套件怎么用 圆通为什么经常绕路 电脑打印怎么打印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