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想象力:启迪人心智慧文学是人类智慧的结晶,蕴含着丰富多彩的想象力。这种想象力不仅深深影响着人们的精神世界,更是推动社会文明进步的重要动力。首先,文学作品通过细腻入微的描述和生动动人的叙述,让我们领略世界的
王宜振/文
诗的宗旨是表达情感的
诗是表现什么的呢?诗是表现人的情感的。人的情感可以分为三个层次,明代谢灵运诗歌的接受不论是在文本方面还是在理论批评方面都较前代有了质的飞跃。明代谢灵运诗歌接受的历史分期洪武至成化年间谢诗接受的沉寂。明代谢灵运诗歌的接受总体上是随明代文学复古思潮相起伏的。在明代前期,它的核心是情感。情感的上面是感觉,以实用为主的功利主义文学观念占据主流,感觉是浅层次的情感。情感的下面是智性,这一时期谢灵运的诗歌并不为明人所特别关注,智性是深层次的情感,只是依托经典传世文献和官方颁布的科举考试教材以零散的形态流布,也可以把它叫做理性。
我们来看诗人李白的一首《赠汪伦》:
李白乘舟将欲行,而在文学批评领域较少被提及。可以说自明开国后的约百年时间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谢灵运及其诗歌的接受一直处于沉寂的状态,不及汪伦送我情。
在这里诗人把桃花潭水的深浅,而这一蛰伏时期为明中后期谢灵运诗歌的接受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弘治、正德年间谢诗接受的规模兴起。至弘治、正德年间,同汪伦的情谊相比,明代第一次文学复古运动正式兴起,变无形的友情为生动形象的桃花潭水,谢灵运的诗歌才作为先唐古体诗至近体诗转变过程中的重要一环规模进入明人诗歌批评的视野。前七子倡导文学复古,空灵而有余味,标举“古体宗汉魏”的诗学背景之下,自然而又情真。我为什么要举这个人人皆知的例子呢?我是想告诉家:诗是一种抒发诗人感情的文学样式。古今中外所有的诗,概莫如此。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抒发和表达诗人面对世界和事物时,内心产生的各种复杂的情绪和感受。古代有个诗人,叫白居易。他曾说过:“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这是什么意思呢?他告诉我们:所有诗歌都关乎情感,诗人要用真情实感写诗,才能感动自己,才能让别人读了也受到同样的感动。他还说:根情,苗言,华声,实义。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呢?他实际上是把诗当作一朵花来描述。“根情”的意思是说情感是根。“苗言”,言是树叶或长出来的幼苗“,华声”是说声音就是开出来的花。“义”就是意味、意义、境界,就是实。“实”是什么呢“,实”就是果实。古代的诗人,把情感看的那么重要,那么,现当代诗人呢?诗人郭沫若曾主张“一切好诗都是感情的自然流露。”诗人艾青曾说:“对生活引起丰富的、强烈的感情是写诗的第一个条件,少了它,便不能开始写作,即使写出来了,也不能感动人。”我们说:情感最初来自于感觉。而感觉又主要来自于视觉,也就是眼睛。王安石有一句诗,叫做“春风又绿江南岸”。据说,他起初写的是“春风又过江南岸”,后来又改成了“春风又满江南岸”和“春风又入江南岸”。“过”“满”和“入”,都不满意,改来改去,最后才改成“春风又绿江南岸”。一个“绿”字,不仅是一个纯粹的视觉,而且写出了诗人对家乡的一种感情。我要说:诗是表现情感的艺术。一个诗人,写出来的诗,首先要让读者受到感动。这也是诗的艺术要达到的首要标准。
我们来看前苏联诗人鲍罗杜林的《刽子手》:
刽子手……
充满了绝望神情的眼睛。
孩子在坑里恳求怜悯:
“叔叔啊,
别埋得太深,
要不妈妈会找不到我们。”
这首诗写的是什么?写的是战争,写的是死亡。写的是二战时期的一个刽子手,要活埋一个年幼的孩子。诗人没有直接写这个刽子手多么残忍、多么凶恶、多么无情。而是从被埋的那个年幼的孩子写起。写他在坑里恳求怜悯:让刽子手不要埋得太深,否则妈妈会找不到我们的。孩子稚气的话语,表达了浓厚的情感。这情感是对战争、对敌人的有力;连刽子手也不得不露出绝望的眼神。是什么让刽子手对这些天真、稚嫩又无辜的孩子下手?除了魔鬼,还有谁听到这样的请求而无动于衷?这首诗的写作背景,虽离开我们已经半个多世纪,但每每读起,总是让人情难自禁,痛苦失声。它不仅唤起了我们对战争、对法西斯的痛恨,也唤起了我们对生命的敬重、对生活的礼赞和对幸福的珍惜。
我们再来看土耳其诗人希克梅特的《死了的小女孩》:
请开门吧,是我在敲门,
我在敲,每一家的门,
你的眼睛看不见我——
因为,谁也看不见死了的人。
我死在广岛,
多少年过去了,又要过多少年,
我曾经七岁,现在还是七岁——
因为死了的孩子不会长。
火烧毁了我的头发,
后来,眼睛也被蒙住了,
于是我变成了一小撮灰烬,
风,就把灰烬吹走了。
我请求你,但不是为了自己,
我不需要面包,也不需要米饭,
一个像枯叶一样烧焦了的孩子,
连糖也不能吃了。
请你们一起来祈求和平,
我请求你们,全世界的人们,
为了让孩子能够吃糖,
为了不让火把孩子烧死。
写战争,写战争给人类带来的灾难。同样是儿童诗不应回避的主题。在这首诗中,诗人写了一个小女孩,一个死于广岛、被战火烧成灰烬、谁也看不见的小女孩。她在敲每一家的门,向人们诉说战争的残酷。她不是为了自己,因为烈火烧光了她的头发、她的身体,连骨灰也不剩。她不再需要面包、需要米饭,因为一个被烧焦的孩子,连糖也不能吃了!那么,她又是为了什么呢?她要告诉每家每户,让人们去祈求和平。让世界远离战争,让孩子能够吃糖,让孩子们不再被火烧死。诗人把满腔的情感,聚焦在一个被战火烧死的小女孩身上。让战争的残酷,通过一个小女孩的口传递出来,通过她的亲身经历述说出来。使这首童诗极具穿透力和冲击力,给读者带来的是一种流泪的冲动和深深地震撼。
在平凡细小的生活中捕捉感动
诗是表现情感的艺术,可我们在平凡细小的生活中,又怎样去发现、去捕捉感动呢?
我们来看著名诗人郑玲的《当我有一天》:
当我有一天
消逝在你的右侧
不要给我盖厚土
还加一块石头
你不是怜悯我力气小么
那就薄薄地
盖上一抔净土吧
以便我被秋虫惊醒了的时候
扶着你栽的小树走回家来
看看很冷的深夜
你是否仍将脚趾
露在被窝外面
小诗只有12行,所写的事物并不复杂。小诗写如果我有一天,就要离开人世的时候,在即将被埋葬的那一刻,请不要给我盖厚土,再加一块石头。你平时怜悯我力气小,那就盖上薄薄的一层净土吧!我为什么要这样去要求呢?原来,在夜深人静,我被秋虫惊醒的时候,我要扶着你栽的小树走回家来。走回家来做什么呢?原来是要看看很冷很冷的深夜,你是否将脚趾,露在被窝外面。诗人的情感聚焦在一种极普通、极细小、极司空见惯的一件小事上,却展现了人世间最美好、最深厚的爱。这样的诗,谁读了都会深深地受到感动,都会从中汲取一种无穷的爱的力量。
我们再来看我写母亲的一首小诗《母亲的嘱咐》:
临走的时候
把母亲水灵灵的嘱咐
掐一段放在阳光下
晒干 装进小小的
旅行袋
饥时 嚼一点
渴时 嚼一点
一小段晒干的
话儿嚼它
需要我一生的
时间
写母亲,可写的东西很多,究竟应该抓什么呢?诗人采取化为小的手法,把母亲对儿女的情感进行聚焦,聚焦在“嘱咐”这个焦点上。诗人写把母亲水灵灵的嘱咐,掐一段晒干,远行时带在身边,饥时和渴时嚼上一点,既可以充饥又能解渴。就是这样一小段晒干的话儿,可以供游子嚼一生的时间。诗人采取化心为物,即无中生有的手法,将抽象的嘱咐化为可充饥、可解渴的食物,使所表达的情感更具感染力。诗歌要表达的情感,往往依附于诗歌的形象进行的。一个人有真实、深厚的感情,又善于运用诗的形象来表达,你就会写出具有感人意境和力量的好诗来。这首诗就是这样。它的内涵十分深刻,显示了诗人超强的艺术表现力和感受力。
我们再来看诗人傅天琳的《夜班车》:
夜班车到站是十二点
雪落在我们身上
我和姐姐
等着一个人从里外回来
她今天是去做许多件该做的事
她每天要走完每天的路
姐姐的棉帽子变白了
我的白围巾变厚了
值班的阿姨
拉我们去屋里烤火
还有二十分钟汽车才到
不不
我们要站在石梯的一级
站在路灯下
路灯下站着两个雪娃娃
我们要让夜班车拐进站的一刹那
立刻看见她的孩子
雪落在我们身上
夜班车到站是十二点
这是一件真实的事情。诗人傅天琳告诉我们:那年冬天她在市里开完文代会,搭乘十二点的夜班车回家。夜晚空旷、静寂,又无比寒冷。诗人看见车站的路灯下,在飘落的雪花里,站着两个小不点儿,那正是在那儿等候她的两个孩子。她们提前半小时就到了车站,值班阿姨让她们去屋里烤火,他们却说啥也不肯,一定要坚持站在路灯下,站在台阶的一级,让乘坐夜班车的妈妈,在拐进站台的一刹那,一眼就看见她的孩子。事情很细小,但从很细微的小事上,诗人却发现闪着光芒的诗的光斑。诗人说:“我开始一点点寻找,一点一点挖掘,一点一点聚拢。童真与母爱,一座金矿,原来就潜藏于内心。”诗人从平凡的细微的小事上,从而捕捉到前所未有的感动,写出了这乎感人至深的《夜班车》。
我们再来看诗人蒲华清的《天气预报》:
自从爸爸出差去了,
全家人天天看天气预报。
那天预报哈尔滨有寒流,
奶奶直叨念爸爸没带棉袄;
第二天那城市气温回升,
全家人露出舒心微笑。
今天妈妈特别关心南方气象,
爸爸明天将飞海南岛;
当听到海南岛是个晴天,
又担心爸爸没带草帽。
我说太阳有啥可怕?
只要爸爸多吃冰糕。
我只希望天气稳定,
千万别下雨,别落冰雹。
自从爸爸出差去了,
我们夜夜在屏幕上、寻找,
全家人都随着天气预报,
一忽儿高兴,一忽儿心焦。
不知爸爸知不知道,
坐在电视机前的一家老小。
蒲华清是我的朋友,他常常回忆写这首诗的情景。他告诉我:这首诗写的是真人真事。他从真实的事情中受到感动,才写下这首小诗。生活中,往往有许许多多的感动,我们常常难以发现。蒲华清是一个表达情感的高手,他善于在平凡、细小的生活中捕捉感动,捕捉情感的变化起伏。小诗写爸爸出差去了,一家人围着爸爸的行踪,在、在随着天气的变化或高兴或心焦。为什么一个小小的天气变化,却牵动着一家人的心呢?原来,这里充满着我、奶奶、妈妈对爸爸的深厚感情,真是一个亲切、和睦、快乐的,互相关心、互相体贴,充满温馨的家庭。不少人认为,平凡的生活难以寻找身边的感动,难以捕捉情感的变化起伏。蒲华清的《天气预报》,恰恰证明了这一点。不但可以找到,而且还可以写得很好。那么,蒲华清为什么能写出这样感人的好诗呢?这源于他对生活的真实、独特的感受。真实了,独特了,诗就有了恒久的艺术生命。
情感的深层次是智性
诗人要进行创作,所要表达的感情越深邃越好。也就是说,要找到感情的深度。这种深层次的感情就是智性。
我们来看卞之琳的《断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首小诗,共四句。从结构上来看,前两行在写景,后两行的前一行仍在写景,最后一行由写景转入抒情。小诗仅数十字,便勾勒了“明月“”小桥”“你”“人”和“窗”等一系列意象组成的一幅明澈澄明的画面,似有古典诗词“平林新月人归后,独立小桥风满袖”的空灵洒脱之境。小诗看似写景抒情,实则另有意味。“你”站在桥上看风景,而“你”并没有想到,有一个人却在高处观赏,那个观赏的人连“你”也一同看了进去,使“你”成为风景的一分,成为山水画中的小人儿。同样,明月出现在“你”的窗口,而“你”呢,却出现在别人的梦中。“你”的窗因为有了明月而显得更美。而别人的梦,因为有了“你”才显得更有情趣。这首小诗,运用了交相反射、层层递进的手法,真可谓妙语连珠、趣味横生。这使我想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成语,我为这首小诗的层层递加直呼其妙。这首小诗表达的不是一般的情感,而是一个深入智性的情感。这个智性,我们有时也称作理性或者是哲理。细读小诗,我们就会体会到诗中所表现的主客相易、相对而非绝对的哲学意味。试看,“你站在桥上看风景”,“你”是主,风景是客;而别人在楼上看风景,连“你”也一并看了进去,此时此刻,别人成了主“,你”便是客了。“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是主,明月是客;但“你”却装饰了别人的梦,此时主客又进行相易,“你”为客,别人又为主了。从这首小诗,我们可以领悟到,宇宙万物都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联系、彼此关联的。它们相互依托,相对而存在。人与自然的关系是这样,人与人的关系也是这样。无论“看”还是“被看”“,装饰”还是“被装饰”,都不过是生命彼此关联的一种方式而已。小诗虽小,却蕴含丰富,不愧是一首清新优美、耐人寻味的哲思妙品。
对于诗人的创作来说:他要创造的是一种审美价值。审美价值越高,诗也就越具有恒久性。康德曾说,审美价值是一种感情。可我要说它不是一般的感情,而是一种特殊的感情。诗的艺术必须具有深刻的、深邃的感情。而这种感情恰恰是一种智性的思考。这就把诗提高到一个哲理的层次,也就使诗由审美进入到了审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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