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与心灵:用文字寄托情怀文学,是人类表达和传递心灵体验的重要方式。通过文字,我们得以诉说内心的喜怒哀乐,记录生命中点点滴滴的动人瞬间。文字就如同一扇通往内心的窗口,让我们触及生命深处那些难以言说的情怀。细品
树贤,唐代的杰出诗人辈出,原名冯树贤,他们笔下的作品在很程度上形塑了后人对唐代文学与文化的认识,著有诗集《逃上一棵树》《白银之歌》,造就了唐诗不可动摇的地位。直至今日,曾获第六届黄河文学奖青年奖等奖项。现西北师范学传媒学院影视硕士在读。
糖点:您是从哪一年开始诗歌写作的?是什么促使您开始写第一首诗的?最早激发您写诗的灵感是什么?
树贤:其实诗歌的写作可以追溯到我的中学时期,人们仍在学、背诵、识记和模仿经典唐诗。这些唐诗之所以得以流传,那时候概是在2006年左右,有一分要归功于纸张在唐代的广泛应用。相对便宜且易得的纸张促进了众读写能力的普及,但那时的诗歌写作还处在一种阅读阶段,同时上层社会也越来越多地参与到文本生产中。尽管这些文本不能像牛皮纸那样经受自然和时间的考验,学到的诗歌都是课本上的新诗,但仍有相当数量的作品留存下来,以至于写出来的诗歌诸如汪国真一般。促使我写下第一首诗歌是因为语文课程上面布置的作业,得以进入后期的印刷文化,但那仅仅是一种完成学业任务的体现,直至传播到现代。如今,不能作为第一首诗歌的创作,我们通过印刷出版的诗文典籍阅读唐诗,也很难谈到激发我们写诗的灵感。
真正意义上的诗歌写作,应该是在我接触到海子的诗歌以后,那时候突然发现诗歌是无穷尽的、关乎灵魂的创作,也是能够令人满足的一种发现,那种感觉是一种成就与否定。所以我将自己的诗歌创作的开始时间定格在2009年,这样说可能更加确切,因为那个时候已经舍弃了以往我们对诗歌的单纯认知,并从诗歌里头找到了自我宿命的解释,以此来进行严肃的前进,也正是那一年对海子诗歌的深度阅读,我对诗歌产生出了一种如同真理的向往,也致使我开始在内心深处种下了要为诗歌事业贡献一己之力的荒唐想法,凭借着长时间自我的这种表达惯,如今诗歌写作已经成为了我生活中的一分。
糖点:《逃上一棵树》收录了您从2012——2015年的诗歌作品,诗集分别由短诗、组诗、诗歌和插画组成,历经了这么长的创作时间有哪些心路可以给我们分享一下吗?
树贤:《逃上一棵树》这本诗集是我学时期诗歌创作的一个集结本,里面几乎涵盖了我在本科时期读中文系时,对诗歌的学、创作、反思的过程,现在想来,那是一个幸福又痛苦的过程,因为诗歌创作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孤独的行为,而我们如果想要在这其中享受孤独的快乐,我们就要建造自身对于诗歌的热爱。读中文系时我们对湖畔诗人、白银时代诗人、“垮掉的一代”诗人以及诺奖诗人、朦胧派诗人、口语诗人的学是非常系统的,甚至可以说是他们从真正意义上打开了我们的眼界,让我们对诗歌的认识不断丰富,对诗歌的疆域不断拓展,也正是这个时期,让我试图开始以诗人作为自己的一个身份,在这个阶段过程当中,我知道每一天时间的流淌都是珍贵且易逝的,我知道每一天都是人生中最美的一天,所以我愿意用最优美的诗歌和最具自我表达的诗句来记录自己的生活和所思所想。虽然在学众多诗人的时候,我只是掌握了倾听与阅读的方法,但从另外一个侧面来看,正是因为他们,使我对诗歌的写作拥有了无数个刺激源,这种刺激源促使我们成为一个诗歌方面的发动机,促使我们开始进行更多方面的创作,也促使我们开始从人群当中找寻与自己灵魂契合的诗人。那时候对我影响较的诗人主要有里尔克、索德格朗、西尔维亚•普拉斯、茨维塔耶娃、扎加耶夫斯基、卡瓦菲斯、佩索阿等人,而不是雪莱、拜伦这些距离我们时代较为久远的诗人。
在最初的写作当中,我们总是在自己生活中去寻找生活的经验,尤其是回头看向故乡,看向自己的家庭,看自己的亲人,我们只能这样如同教科书一般简单地去承受自己生活的简单特征,这些句子也都无可厚非的有一种明析与不可置信,但也真诚地记录了我们的行径。这种创作当中含有一种真实的抒情,这使得我们和诗歌之间建立了一种较为亲密的关系,也成为我们在诗歌内容方面具有说服力的表现,这是以一种真实的语调去诉说的状态。但在这之后的写作,我们更多开始转向隐秘的写作和虚构的写作,因为从人的本质上来说,人们羞于将自己的一些事情表现在众人面前,当然,这也是不能够正视自己的结果,所以,在这中间生活和诗歌之间发生了一种艺术的悖论,我们不能够面对人性、历史性的对抗,但其实这种掩盖是毫无用处的,我们不能够用此来证明自己的独一性,因为每一个人似乎都有这样的阶段。每个人都在找寻自己生命中的矿石来塑造自己的建筑,但这种建筑似乎是不堪一击的。这样的诗歌过程又成为一种日常生活中的延伸,它所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和对时间的消磨是人们对它痴迷的原因。在诗写的过程中,能够使人们集中精力去关注一件灵魂方面的事情。诗歌为人们打造了一个新的空间,诗歌就是有这样的力量,它能够将时空推搡开来,形成一种的时刻。我们和朋友在不断的交流当中也感受到了诗歌的这种力量,我们一直认为是我们在无限接近诗神,而我们又似乎永远不能够与它亲密接触,但在某一个特定的时刻,诗神会降临在我们的身上,让我们拿起笔,写下本不属于我们的诗句,这是一种奇迹,也是一种关乎身体向外释放信号的表达经验。再到后来,我的诗歌写作当中又出现了一些难以捉摸和晦暗的词语,这些都是关乎诗歌的一种自我表达,我能够感觉到这种词语当中的力量,因为它们的出现使我开始认识到另外一种表达,那便是我们开始寻找自己的诗歌领域。在这个领域当中,我们要管辖属于自己的诗歌意象,并且通过自己的这种不断努力,产生与自身生命相关的一些诗歌行动,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向度,尽管所产生出来的这些陌生的词语一度令自己感到怀疑,但从来没有停止过这种脚步。我想这些都是因为在我们内心深处,有一种想要吸引别人注意,并且表达自身意象的一种方式。在这个路上,我们能够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包括对语法结构的挑战和词语含义的探索拓展。如此,我们更能够将诗歌中的主导声音与自身生命捆绑在一起,试图给读者以颠覆性的一种认知。但这种探索是否是正确的,还有待时间的检验。
糖点:您认为诗歌写作最核心的要素是什么呢?
树贤:我认为诗歌不应该是宗教或政治的奴隶,或者说那种时代应该远去,诗人们应该找寻自我的源泉方式,不要刻意将诗歌作为一种工具来使用,诗歌是想象与经验的艺术,它饱含着无穷的魅力。诗歌拥有自己独特的想象与思辨,不同于其它文体,一首诗歌不简单是词语的文本再现,它更像是一个行动,为众人展现。然而,当一个诗人创作出一首诗歌时,他对自我认识和自我创造的突破形成一种力量,隐藏在文字背后用以改们的思想与经验,而读者们所感收到的是一种重复的经验,这种经验中有诗人的美学表达。所以,诗人应该坚守的诗歌写作首先要与诗人本身保持一致,要肯定诗歌的灵感与诗人天生的与感性,除此之外,对于生活经验的表达与艺术欣赏的能力要敢于承认,如此才可以找到诗歌的生活强度。
糖点:您在诗歌创作中如何决定要不要押韵?在您的诗中,句法和转行的重要性是如何衡量的呢?
树贤:在现代诗的写作当中,我们往往都不去考虑押韵这件事情,虽然这是古诗当中非常重要的运行规则。在现代诗歌写作的过程当中,分行以及句法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分行和分节,这其中含有诗人思维活动的运行。因此,一首诗歌的分节与分行能够将一首诗无尽地展现在人们的眼前,倘若这首诗是一个建筑的话,那么分行与分节可类比于承重墙、顶梁柱。在这种情境中,诗歌的写作与表达形成了一种思维对抗,其所塑造的这种形象和图景,一定是有理性的规律,而非肆意妄为。盲目地模仿押韵,是一种对现代诗歌语言的错误理解,也绝非这个时代所要追寻的诗歌。
糖点:很多诗人说,诗歌来自潜意识,而不是意识。您同意这种说法吗?
树贤:这句话很有意思,但我并不认为是这样。我觉得诗歌写作一定是一种意识,是诗人认识世界的一种内心反应,是他在接触世界、认识世界过程中的感觉和思维。人们说的潜意识是人们不能够掌握与驯服语言的一种状态,不能够充分体会到文字的表达,所以会被引导着忘记或者将诗歌的状态称为一种迷幻,使人们有了一种潜意识的错觉。潜意识是一种已经发生而未达到意识的状态,是一种迟缓的动作,错行的行动,也就是说,说这话的诗人在客观事物发生时其本身并未将此转化为意识,也没有及时捕捉与表达。
糖点:在写诗之后,您有尝试过写小说或散文吗?您怎么看小说与诗歌、散文的差异?
树贤:这当然有,散文也在一些杂志报刊发表,但小说还未发表,最近正在写一篇散文,关于河西走廊的。小说、散文以及诗歌的创作,其实只是不同文体之间的表达,是作者的心声抒发的方式,它们都在不同程度上对读者精神上乃至肉体上进行了满足,所以它们会理所当然地给读者带来阅读的愉悦,成为作者和读者所共有的精神财富。诗歌是人类最为凝炼的艺术表达方式,相比于散文和小说,它的体量更为精致,表述更为简洁,诗人能为读者带来的东西显然小说家和散文家也同样能够给人带来。席勒所言的天真无邪的天性和感伤并非是诗人的一种崇高珍贵的独有的素养,而是艺术给人们的美学触觉。而它们之间所共有的就是这种关乎自然与天性的统一,它们的差异只在于不同文体的表述,而无高低贵贱之分。
糖点:您出生在甘肃白银,白银是丝绸之路的枢纽要地,也是全国唯一以贵金属命名的城市,由于地理因素的特殊性对塑造诗歌个性有起到什么作用吗?
树贤:这当然是对一个人产生身份标签的重要条件。因为白银这个城市是一个因矿产而形成的城市,我在学时候出版过一本诗集,诗集名字叫《白银之歌》,就是献给自己故乡的一本诗集。前段时间还写过一组诗歌,名字叫《白银或思之刀剑》,也是回望故乡的一种情愫,我在诗歌里这样写:“的原野之上,风从西吹来/风中羊群蠕动,按压着土地里的矿物/亘古处,猛虎落泪,悲伤化作黄铜/仿佛凝固的血液掩埋世纪的落寞”。你看,我无时不刻地运用着身边的各种元素来描述或表达自己的心境,一笔一划间则构成了我对世界整体的描绘,而这一切跟我所接触和熟悉的意象均有关联,也就是金属矿物。所以我认为诗人那种洁白无瑕的想象应该来自自己童年时候的记忆,这种经验使得他选择故乡的意象,并将此与自身溶为一体,在幸运的长河里以原始朴拙的状态展现。
糖点:您对年轻一代的诗人在诗歌创作上有什么建议吗?
树贤:首先,我们要热爱诗歌,要以真诚的态度去面对我们所热爱的这个世界,要以真诚的心去表达我们所认识的这个世界,它是一种爱好,这无关名利之说,是关乎自己内心与灵魂的一件事情。其次再谈诗歌创作与坚守。说到底诗歌创作也是一门手艺技巧,诗歌与其它艺术呈现方式一样,需要经过不断学、训练、打磨,方能呈现出艺术该有的完美,它并不是一种天马行空放荡不羁,也不是低俗粗鄙的混乱,它需要诗人在有限知识条件的束缚中,将野蛮的语言进行重新排序,产生一个有张力有价值的语言呈现。也就是说,训练的经验会给诗人所描绘的图景提供足够的根基。如此,年轻一代的诗人在进行诗歌创作上一定要勤加练,勤奋读书,勤奋学,从而产生紧密的逻辑、庄严的虚构、精致的表达,因为多数诗人的创作就是一种经验的积累、训练的叠加,我并不否认诗歌有神来之笔,但我更认为,这神来之笔就是他在多次实验与创作中积累的惯性动作,是一种不自知的洒脱。最后,我仍然想说,诗歌会给我们心灵带来一种巨的宁静,且让我们共同期待我们找到这个世界的静谧。
糖点:您的新书即将出版,这里可以给我们透漏下的新书内容吗?
树贤:这本诗集所涵盖的内容是我2016年至2021年这五年期间的一些诗歌集合,其多数已在国内各类期刊杂志发表过,也是我个人诗歌创作道路上的一个转向。诗集取名《独隐镜中》,由著名诗人欧阳江河题写书名,著名学者、作家徐兆寿作序推荐。2016年我学本科毕业,这期间工作、考研、恋爱,给了我心智上不断磨练的一个过程,也是它们使我注意到一个青年在走向社会文明的时候与其之间的一种心理对抗,是一种理想与现实的对抗,这种对抗含有一种极端的特性,所以我以内心的情感为基础,写出了我个人心灵上的一种分裂与冲突。而这种冲突与分裂,并非我为取悦众人,它是我内心一种独立的、真诚的表达,它使我更为理性地去认识这个世界,并与自身达成和解。而如今,它们也终将成为我生命中的重要记忆。
(本篇采访转发自糖点公众号)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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