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阅读：法学博士，如何考虑哲学？

在过去的一些文章中，我建议理论研究者应该关注思想的支架，努力成为哲学，无论他们属于哪个特定领域。因此，我还比较了两种阅读策略和两种思维策略。这些建议提出的最问题是，如果你不是哲学专业的学生，为什么要在哲学上花费这么多精力，即使它有相当的好处？我认为这个问题真正关心的是如何平衡普通哲学研究和他们自己的专业研究，以免因为对普通哲学的过度投资而浪费他们的专业。答案是：对照一般哲学和具体作品阅读通过这个问题，我们将更清楚地看到如何追随自己的错误足迹，以及如何对待阅读和误读

所谓的比较阅读只是在主要文学和哲学文学之间来回切换。毕竟，有少数人直接从事最普遍的哲学研究。多数人的研究领域都不同程度地远离哲学，但他们都不同程度地与哲学相关，无论是历史、文学、法律、政治、社会学、心理学、经济学等等。明智的研究人员当然知道，如果时间允许，能力足够，完全掌握哲学当然是最好的。然而，毕竟我们时间有限，能力有限，所以我们需要哲学，但我们必须专注于我们自己的业务。所以，如何协调它们呢？多数人都是在不知不觉中协调它们的。让我以自己为例。我的专业是法律哲学。当我是一名硕士时，我主要阅读政治哲学，很少涉及当代英美法哲学和欧洲法哲学。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要进行一些哲学研究，甚至思想史研究，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洛克、霍布斯、康德、罗尔斯等。此时，阅读没有组织。没有哲学基础。我最多读过一两本哲学史，还有一些道听途说和一厢情愿的想法。是否有哲学基础可以用来研究涉及意识形态支架的作品，例如是否有关于什么是理论、概念、知识、真理、现象、实践、行动、经验、分析等的专门研究和思考。或者可以说，只需阅读一些古希腊哲学文本，如柏拉图的对话或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和逻辑，没有任何哲学基础：

只读了一些古希腊哲学文本，没有深入研究

只读了一些启蒙时期的哲学文本，没有进行深入研究

只读了一些顶级哲学家的零星文本，如康德、尼采、罗素、维特根斯坦等，没有做深入的研究

我只读过一些当代法国哲学家的书，无论他们是否做过深入的研究

我只读过关于哲学导论的畅销书，如《苏菲的世界》、《问题》、《深思熟虑》等

我只读过一两本关于哲学导论性质的教程，而且没有后续的深入研究

为什么不能将上述内容单独视为具有哲学基础？问题是哲学方面的努力太少了。哲学不是随叫随到的仆人。所谓“不深入研究”，特别是指哲学在任何意义上都没有做过，即直接思考哲学问题，试图写出思考的线索和结果。没有后续的思考和写作，最多只能算是学哲学，很难达到“哲学基础”的程度。我们都知道，学一点哲学，在你的专业阅读和思考中使用一个不好的短语是非常愚蠢的表现。这种情况不如不学哲学好。最怕半生不熟的外行认为，一只脚已经进入了哲学的殿堂

为了达到“有哲学基础的水平”，以上可以结合起来，应该继续学哲学三到五年。但我们怎么能做到呢？事实上，我们是通过混合哲学研究和主要商业研究来实现的。毕竟，我们的主要业务是一般哲学的具体延伸

以我为例。当时，我读到了这样的东西，感到很困惑。在我获得博士学位的前一年，我花了约一年时间仔细阅读政治哲学和康德的一些东西。在我获得博士学位的第一年，我仍然觉得自己对哲学一无所知。从当代英美哲学最基本的入门书开始，我了解了当代英美哲学的主要主题和概念，甚至熟悉了它的一般哲学主旨和讨论风格。当时，我涉猎了语言哲学、心灵哲学、分析哲学、现象学、形式语义学、现代逻辑和其他文本。然后我回到休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阅读《人性论》和他的一些其他小册子。然后我转向当代分析哲学的核心文本，阅读了奎因、维特根斯坦、罗素等几卷著作，最后，我花了约三个月的时间反复阅读塞拉斯的书。这个过程持续了约一年半。当时我真的很着急：对于一个法学博士来说，可以说是“无知无能”。然而，我也觉得，如果我想实践哲学，如果我对这些思想的框架一无所知，如果我不能有一套我能熟练使用的哲学论述，并且对哲学基本概念的使用和相关性给出一致的解释，我会注意到我在法哲学方面做不好。有没有比博士期间更好的时间来做这些事情为什么你这么匆忙地发表论文？你为什么这么急着阅读量的专业文档？甚至，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毕业？不，我宁愿“偷点懒”，在学校呆两年多，因为当我出去的时候，我可能永远不会有这样一种平静的心态。当时，每一位文科老师都被迫向前跑，为了生存

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开始学哲学。我渴望理解基本的哲学问题，读完后，我试图直接开始自己的思考。更重要的是，我试图以哲学片段的形式写下这些想法。那时，离开书本的时间是回顾和思考书本、刷牙、洗脸、洗澡、走路、开车，甚至梦中的问题的时间。许多哲学碎片是我阅读后粗心理解的产物，但后来在梦中用非常奇怪的图像“理解”。我喜欢一个人在食堂吃饭，然后陷入冥想，思考基本点和文章的开头，最后坐下来，用一种非常愉快的感觉将我的想法倾诉到文字中。在我看来，这样一种状态就是做哲学的状态，无论是什么层次

在将近两年后，我开始阅读当代英美哲学的核心文本。我不贪心，只是仔细阅读基本的经典文本。当然，现在我带着哲学的敏感性阅读它们。例如，我将关注一个问题，规则或规范的本体身份是什么？当我们思考和谈论这件事时，它肯定不等于立法者所说的话或书面的法案。正如我们写下“1”、“2”和“3”等数字一样，我们永远不会认为它们所表达的数字本身就是符号。半生不熟的哲学学者知道事实/价值二分法或事实/规范二分法，并且知道“不可能从事实中逻辑推断价值或规范”，或者“不可能从逻辑上提出应该”，但事实是什么？什么是逻辑？什么是或规范？什么是“是”，什么是“应该”，他们含糊不清，甚至一无所知，但即便如此，他们经常可以高调引用休谟的名言，但他们可能对休谟概念中的“事实”一无所知。这让人又哭又笑。就连休谟也不知道“事实”和“规范”是什么。把休谟的话题与他模糊的“事实”和“规范”概念结合起来，这难道不公平吗？

正是基于这样的问题，我反复思考法律哲学的文本，试图给出自己的直接理解。这个过程测试了我对一些基本哲学问题的理解和水平。当然，我积累了很多问题。因此，经过一段时间，约半年的时间，我开始阅读和思考一般哲学。在以后的过程中，一方面，我应该遵循哲学家的思想，思考每一个重要和相关的问题。另一方面，在阅读法律哲学文本时，我应该不断反思我的疑虑。因此，此时对一般哲学的阅读比以往更加集中：我不断尝试在一般哲学中寻找法律哲学专题的回声，并尝试从一般哲学中寻找解决法律哲学问题的资源。经过这个过程，约几个月后，我再次转向法律哲学的文本。这就是我所说的比较阅读。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可以分享。当我第一次从一般哲学文本回到法律哲学文本时，我觉得我发现了一个新的世界。我对法律哲学文本的理解发生了相当的变化。我开始觉得，在很多关键的地方，我都会阅读

标签：哲学 法学 休谟 维特根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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